“这些对我们人类来说,并不是什值得骄傲的,”苏格拉底冷然道:“狗虽然是使用四条腿走路,但是它奔跑的速度要比人类迅速得多;狗虽然不会耕种生产,但是它灵敏的鼻子,能够找到十公里外的一根骨头;更不用提人类的结婚生子了,一只公狗配上一只母狗,一胞就能产下十来只小狗……”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苏格拉底字字铿锵有力,阿鲁蒂蜜被辩得哑口无言,现场静悄悄的,大家都张大了嘴巴,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老头。   蜚里布试图再次劝说苏格拉底穿上衣服,可是苏格拉底就是不依,结果蜚里布被气得鼻孔生烟,却又拿眼前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学者,毫无办法:他不可能,对这样的一位老学者动粗的。   良久之后,只听凤姐姐清脆悦耳的声音缓缓响起:“也许……人类有一种特长,却是一只狗无能如何都无法达到的……”   “特长,什特长?”苏格拉底奇道。   “人类……会思考……而狗……却不行……”   “思考?……”   “不错,正如苏格拉底先生您现在一直在思考的问题:人和狗之间到底有什区别呢?”凤姐姐微微笑着,继续道:“其实……像这样的问题,一只狗是决不会去思考的……”   “嗯……嗯……思考?”苏格拉底微微点头,随即陷入沉思。   “苏格拉底先生!”我顺着凤姐姐的思路,说道:“之所以您现在一直在寻找问题的答案,之所以您一直在探索人类存在的意义,那是因为:你是人类,你能够思考。”   “嗯,不错……”苏格拉底点头应承。   “那,既然您是人类而不是狗,不介意的话,是否能请您穿上衣服、再继续思考问题的答案呢?”我诡笑着说道。   苏格拉底一脸茫然,却终于被两名侍者披上薄衫、请入席间。现场,一阵的欢呼鼓掌。   我与凤姐姐对视了一眼,感觉到后者眼中传来的嘉许之意,心中一片狂喜。   一场风波总算平息,大感脸上无光的蜚里布王子回到自己座位上,却发现自己的未婚妻席思,此刻正情意绵绵的,注视着位于左手第二席上的我。   眼见此刻的我春风得意,而且还怀抱着两个美人正上下其手、享尽温柔,蜚里布妒火中烧,心中俺骂:“哼!可恶,这个擅耍嘴皮子的臭小白脸,他奶奶的……气死我了,这小子竟敢在席思面前抢我的风头……妈的、不行,我必须教训教训他!”   一念至此,蜚里布对自己的弟弟,坐在自己身旁第三席的曼斯坦因使了个眼色,结果,这个从宴会开始至今一直沉静如水的黑发少年,便来到了自己的黑脸哥哥身旁。   二人耳语了几句之后,曼斯坦因皱了皱眉,沉思半晌后终于点了点头,蜚里布随即笑逐颜开,他笑瞇瞇的站起身子,行到我席间,下战书一般的对我高声呼道:“拉姆扎殿下,世间传闻斯布雷龙骑士剑术高超……在下素来仰慕至极……   嘿嘿……今日机缘巧合,举世闻名的“三龙将”都来到我达普拉帝国作客,而恰巧的是,我们暗黑骑士团三名精锐也都在场……“   “不如……拉姆扎殿下,这就让他们比试比试如何……一则……我们可以切磋剑术,二则也好给你我下酒助兴……哈哈哈哈……这个主意不错吧!”蜚里布胸有成竹地向我提出了挑战,随即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。   “切磋剑术?”我微微楞住了,而四周的宾客一听说要比试斗剑,一时间纷纷欢呼鼓掌起来。   “怎样?拉姆扎殿下……嘿嘿……早听说贵国”帝都三龙将“勇武之名,哼哼……不过,我麾下的几名勇士也非浪得虚名的,怎样?拉姆扎殿下,这就让我们比试比试如何?看是你们撒发尼的勇士厉害,还是我们达普拉的勇士厉害……   哈哈哈哈……“蜚里布得意洋洋,豁着他那张蛤蟆嘴大笑不已。   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我额冒冷汗,瞥了分立身后、浑身重甲的帝都三龙将一眼,心下踌躇:虽说山德鲁兄弟晓勇善战,武技不错,但是,那只是相对于我们高原小国撒发尼而言……   唉……若是要与那些个个身经百战、杀人如麻的暗黑骑士相比,只怕……只怕……还是不行的……   据说,暗黑骑士是达普拉帝国军队中的精英、十二护教骑士团中的最强者,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人,都有着单挑二十名重装骑士的实力,而且……而且……更不用提暗黑骑士之上的更强者……暗黑圣殿骑士了。   我兀自犹豫不决,却被黏着我左边手臂的古伦娜娜咬着耳朵撒娇般的说道:“拉姆扎殿下,你快应承蜚里布殿下吧,否则这宴会之上……一点兴奋的、刺激的都没有,很无聊的……”   我瞥了古伦娜娜一眼,见她狭长的美目里尽是幸灾乐祸、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情,心中不禁大怒:靠!他妈妈的……你这个臭骚货,老子撒发尼与达普拉之间火拚,你这个所罗门海盗自然乐得隔岸观火乐,靠你奶奶的!   “一点兴奋的、刺激的都没有”,哼!你说得倒轻松,那帝都三龙将可是我母后身边的爱将,此刻我若贸贸然派他们出去比武,妈的!比输了是小事,若是这三个废物……一不小心有个三长两短,老子回国后岂非是吃不了兜着走!!   我仍在犹豫,却又听得蜚里布意气风发的说道:“怎了,拉姆扎殿下?莫非……你们斯布雷的龙骑士,却不敢与我们达普拉的暗黑骑士比试?……哈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   蜚里布如此言语,现场立时嘲笑连响,嘘声一片。   妈的,糟糕……糟糕……今天遇到强悍无敌的暗黑骑士,老子只好认栽了。   我大感面上无光,无奈之下正准备拒绝蜚里布的邀请时,突然,身后的三龙将老大、山德鲁站出来,他腾的一声单膝跪在我面前,沉声道:“殿下!请派末将出战!”   我微微一愣,这时三龙将老二明达文也跪倒面前,道:“殿下,末将也愿出战。”而老三犹大微微犹豫间,也单膝跪了下来:“请殿下派我等应战!”   晕……这三个笨蛋,想找死!人家是暗黑骑士也!   我急道:“你们……不可……”我话还未说完,却听见一个轻蔑的笑声咯咯笑了起来。   “哟!哟!拉姆扎殿下,你不敢应战就不用勉强了,蜚里布殿下,我看你就不再要为难人家了。”回头一看,却是凯瑟琳那小婊子正冷笑连连的看着我。   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蜚里布大笑连连,道:“好吧,拉姆扎殿下,既然你不敢应战,我也就不逼你了,哈哈哈哈……”说着他回转身子,兴高采烈的,便要回到面带忧色的席思身边。   “……慢着!”我冷冷哼了声,嘴角泛起自信的笑意。   “怎?”蜚里布一愣。   “嘿嘿……我应承你,哼……不过……有一点,却不大公平。”我对着蜚里布微微笑了起来,笑得那潇洒,笑得那得意,彷佛我心下已有了十二分得胜算。   蜚里布道:“什不大公平?”   “蜚里布殿下……嘿嘿嘿嘿……其实我这个人行事,从来讲究公平厚道,不喜欢占人便宜……蜚里布殿下,却不知你将派何人出战,哼哼,若是你派几个蹩脚的老寡妇来与我们比试……哼哼,那种决斗,最后……就算我们赢了,也不是什光彩的事!”   我一语未尽,现场已是哄堂大笑,任谁也听得出,“三个蹩脚的老寡妇”,已是对暗黑骑士团的莫大侮辱。   “你放心,我不会派那样的人出战的。”蜚里布大怒,脸冒黑气。   “哦,却不知殿下将派何人出战?”   “哼……”蜚里布对我怒目而视,一手举起,用力打了个响指,旋即,从人群中无声无息走出十数人。   只见这些人一个个面色冷峻,其中有几人魁梧的身体上披着玄色重铁甲,腰挂长剑,黑色的大麻布披风上纹着一个个黑暗六菱叶纹章,正是暗黑骑士团的正规军标志。又有几名身穿黑色玄袍的暗黑祭祀,手持暗黑法杖。   他们每个人身上,都带着一股阴森森的杀气,我一眼望去的时候,心里莫名打了个冷突。   “嘿嘿……怎样?”蜚里布指着自己的得意部下,冷冷笑道:“他们……个个都是我们暗黑骑士团的精英,曾经参加过蒙地哥战役与温德歼灭战,嘿嘿……   与他们决斗,是绝对不会辱没你们斯布雷龙骑士的荣誉的。“   “嗯……嗯……不错……不错……”我在众暗黑骑士面前仔细巡视了一遍,才对蜚里布说道:“不过,蜚里布殿下,你们这样有十多人,而我们只三人,请问一下,难道你想使用车轮战术,以多胜少?嘿嘿……你这样做,未免不大公平吧?”   “我何时说过要用车轮战术?”蜚里布怒道:“我们只出三人,三对三,单挑战,先赢两场者胜,我绝不占丝毫便宜!”   “哈哈……哈哈,如此甚好……如此甚好……”我大笑起来,随即又“想起了什”,在那里做作的皱眉摇头,“苦恼”的道:“嗯?嗯……不行……不行啊!……”   “什不行?”蜚里布怒极。   “不大妥当……”   “什不大妥当!?”蜚里布脸色如同猪肝,他气恼的握拳于胸,差点就没扑上来、掐我的脖子。   “哈哈哈哈……我知道了……”我哈哈大笑。   “你知道什?”蜚里布愕然。   我拍着蜚里布的肩膀,感动的道:“蜚里布兄,你……你真是太够意思了,嘿嘿……你尽挑些疲软无力的家伙,然后打算故意的输给我,是不是?嘿嘿……   不行,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,我怎能……让你如此吃亏呢?“   “疲软无力的……家伙!?”蜚里布回头看了看自己那些素来引以为傲的部下,目瞪口呆。   他还是第一次听人如此评价,自己麾下的暗黑骑士。   “所以……在双方比试之前,蜚里布兄,你一定要答应我,从你的部下中挑出……最最强大的战士来与我们比试,嘿嘿……我决不能让你故意输给我。”我按着蜚里布的肩膀,神情严肃。   “好的,我……答应你。”蜚里布咬牙切齿,双眼瞪得像个灯笼,看表情几乎想生吞了我。   “真的?”我“认真”地看着蜚里布,后者点头,然而我却摇头道:“不!   我不相信你……我必须监视你,好让你挑出最强的勇者来和我们比武!!我不能让你故意输给我!“   ……   蜚里布将我带到一名身高两米五左右的兽人巨汉面前,道:“这个勇士……   怎样,他是我部下中力气最大者,双手能举起一只大象!“   晕!大象,可以抵得过十个山德鲁!   “不行不行……”我将自己的头发摇得像波浪,道:“这种人有勇无谋,不强……不强!绝对不能上场!”   ……   蜚里布又将我带到一名双手过膝的中年汉子面前,道:“这个怎样?他是我部下中……剑术最好的,每秒种能刺出十七剑!”   晕!十七剑,可以将明达文斩成十八段!   “不行不行……”我将自己的头发摇得像波浪,道:“他的剑术虽好,但是太瘦了……太瘦了!我的部下会不忍心伤他的。”   ……   蜚里布又将我带到一名奶子巨大的黯精灵少妇面前,说道:“这个怎样?   她……可是我部下中知性最高的,她发出的烈焰魔法,能够熔化黄金!“   晕,熔化黄金,她可以将犹大烤成红薯了!   “啊……啊……”我看着她的大奶子吞了口口水,然后道:“不行,不行,她的魔法虽好,但是比武的时候,她……会让我的部下分心的!”   ……   于是……最后,我好不容易从蜚里布的部下中挑出了三名看似最弱的战士,其中包括,一个年过半百的、白胡子暗黑法师,一个骨瘦如柴的魔法剑士,还有一个,却是名年轻的暗黑骑士。   其实,时下里贵族宴会之间,比武斗技也是常事,而双方比试之时,也都形成了些约定俗成的规矩,那就是:参与比试的武士中,一般都由弱到强编排,然后顺序出场,最强者,也一般都被安排到最后出场,美其名曰:“压阵”!   于是我心下暗暗盘算,那蜚里布安排的出场顺序,定是:暗黑法师、魔法剑士、暗黑骑士,无疑。当下思忖道:三龙将之中,以老大、满脸胡子的山德鲁最强,老二、秃顶的明达文次之,老三、不长胡子的犹大实力弱极。   他妈妈的,若是按势力顺序出场,犹大“脸上无毛、办事不劳”,九成是胜不了对方的暗黑法师的;而明达文有勇无谋,估计也胜不过对方的魔法剑士;他奶奶的,山德鲁虽然势力较强,可是遇上对方的正牌“暗黑骑士”,恐怕赢面也不大呀!   嗯……嗯……怎办呢……我抓着头皮,苦恼不已……突然间神机一动,脑海中闪现一片灵光……有了!!   ……   “犹大啊,你……素来是我最信赖的部下了,嗯……今天这场决斗的……关键,就落在你的身上了……”我大声说着,并且表情“严肃”的握着嘴上无毛的犹大的手,一副委之重任的样子。而我的这一切举动,自然全部落在四周所有人眼中,包括蜚里布那个笨蛋。   这下,现场除了浅浅而笑的凤姐姐、还有沉静如水的小曼斯坦因之外,绝大多数人都开始相信,犹大,便是我方的最强者!   比试将要开始的时候,古伦娜娜又来添乱了。   “蜚里布殿下,拉姆扎殿下,你们这就开始……比试了?依古伦娜娜来看……嗯……如此精彩的对决……岂非也要加点……彩头……才有意思……”   这位可恨的女人一只纤手偷偷伸到了我的大腿下面乱摸,还说出这让人头痛的话。   “彩头?”蜚里布微微一愣。   “不错……蜚里布殿下,拉姆扎殿下,我看,你们就各用一个城市作为两国的赌注,比武的败方,就必须割让给胜方一个城市,你们看如何?咯咯咯……”   独眼美女古伦娜娜妩媚的说着,更甜甜笑起来。   “好啊!好啊……”、“好……”四周立时人声鼎沸,不断有人大声叫好。   “……”蜚里布微微犹豫,随即重重拍案道:“好,就这办!”   “咯咯咯咯……拉姆扎殿下,你意下如何啊?要玩……就玩点刺激的,是不是?”古伦娜娜媚笑着,一只手更是伸进了我大开的领口内,放荡地抚摸着我的胸膛,赌注,割城……   我脸色惨白,心中大骇:死了!死了!死了!这次比试若是输了,我们就得割地让城……晕……到时候,叫我怎向老娘交代呀!晕……   再看了看身边的、这个恐怖的独眼女公爵,心中对她已是恨极:妈的!你这个奸妃,想害死老子不成!妈的……   此刻,倚着我另一只胳膊的阿鲁蒂蜜,也觉得古伦娜娜做得有些过火了。她倾过脸去,非常小声的对古伦娜娜说道:“妈妈……你……你这样做……太过份了!”   “怎地,只是让他割一两个城池而已,又没有让他割他的肉,你这就心疼了?……阿鲁蒂蜜……咯咯咯咯……”古伦娜娜用非常低的声音奚落着自己的女,同时两只纤纤玉指,突然用力的在我胸口上拧了一记,痛得我哼了出来。   “你……你不要太过份了!”阿鲁蒂蜜轻声说着,语气却不和善,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狠狠的瞪着自己的母亲。   “咯咯咯咯……你生气了,嘿嘿……说实话,你这个小情人啊……味道还真甜呢,可不可以把他……让给妈妈呢?……阿鲁蒂蜜……”古伦娜娜用樱红的小嘴啜着我的耳珠,挑衅般的对自己女说道。   “你……”阿鲁蒂蜜怒不可遏,当场就要发作。我当即按住了阿鲁蒂蜜的肩膀,道:“冷静……冷静……你想暴露身份,害死我们?”   ……   骑虎难下,我不得不签署了协议:比试三场,若胜,则可获得一城、若败,则必须割让一城。   于是,大鼓敲响,第一场比试开始了。   如我所算,蜚里布方第一位出场的,正是最弱的那名老暗黑法师。而我方出场的,是三龙将中实力第二者,明达文?路易斯。   地上作战时,秃头的明达文手持大斧,速度极快,只见他虎吼一声,便向那暗黑法师猛扑过去。然而,那暗黑法师虽然年过半百,却端的是身轻如燕,只见他侧向里一个纵跃,便轻巧的避开明达文的一记重劈,随即念动咒语,阵阵黑暗的光气下,一股夹杂着恶臭的腐尸毒气从四面八方向“明光头”身上卷去。   那是低级“暗系”魔法“腐尸毒气”,然而腐尸毒气无形无质,非但无法用兵器格挡,而且,由于毒气有极强的渗透性与扩散能力,致使被袭者困于此毒气之中,想要躲避或逃遁,也是困难至极的。   此刻,也幸得明光头晓勇善战,临敌经验丰富至极,只见他大喝一声,将自己身上的斗篷扬起,整个盖住自己的头脸,然后脚踏弓箭步,猛地一个蹬地,只听“砰”的一声响,他罩着斗篷的身体顿时化作离弦之箭,突然从黑雾中冲出,炮弹一般的一个肩撞,将那猝不及防的老法师撞翻在地,然后,将斧刃架在那老法师的脖子上。   于是,在雷动的欢呼声中,我们胜了第一局。当然,明达文也受伤了,他中了尸毒。   第二局,留下暗黑骑士“压阵”的蜚里布派出了身体看似瘦弱的魔法剑士,而我方出场的,是三龙将最强者,大胡子山德鲁。   山德鲁擅使的是双手大剑,而敌方的魔剑士使用的是细身突剑。其实双方一经交手,我就大感情况不妙,一般而言,武器武器之间、剑术剑术之间,存在着相克性,而这一场格斗,山德鲁明显便是被克的一方。   双手大剑适合于臂力、腕力极强,身体较为健壮的战士使用,在对付重铠步兵、单手剑盾、长枪手、斧锤等兵器之时,都有较明显的优势,但是这种强力兵器,却唯独惧怕细身突剑。   此刻,情况确然如此,只见敌人那魔剑士身体灵动如同那出笼的小鸟,一把细细的突剑用在他的手中,直如一根绣花针一般轻巧,而相形之下,山德鲁那把宽刃的厚身大剑却显得那的笨拙,每每当它艰难的划出一道道光弧,却被魔剑士跳跃腾罗,轻而易举的闪避开去。   于是双方交手第五合上,只听山德鲁闷哼一声,却已被魔剑士刺中一剑,到第九合上,又被刺中一剑,到第三十合上,累计已被刺中十余剑。不久,山德鲁鲜血流了一身,只在那苦苦支撑。   我见此情形,心中怎能不紧张,山德鲁已是我手中王牌,他若是输了,我们第三场对阵暗黑骑士,更是必输无疑,到时候割城让地,妈妈的,我岂非成了撒发尼王国大大的罪人!   晕……晕……晕死……   就在我愁眉苦脸之时,突听四周呼喊之声大作,我一惊之下循声望去,眼前的情景,却把我惊呆了……   却原来,就在刚刚一眨眼的功夫,山德鲁卖个破绽,故意露出空门,结果那魔剑士抓住机会,将手中的突刺之剑附加风系魔法“迅速”,以快捷无伦的突剑技将剑刃,深深刺穿山德鲁左臂,却哪知,就在此时,山德鲁虎吼一声,右手探出紧紧抓住魔剑士的手腕,然后,一个漂亮的过肩摔,只听“腾”的一声,那魔剑士被山德鲁重重的摔倒在地上……紧接着,浑身浴血的山德鲁一个泰山压顶,他极重的身躯从两米高落下来,重重压在那魔剑士瘦弱的身上……   结果,那魔剑士口吐血沫,再也动弹不得了。   山德鲁险胜,却是身受重伤。   ……   于是,三战两胜,我已然赢了。其时,满脸黑气的蜚里布还待大声咆哮着要与俺们比试第三场,结果被我一句“第三局……我们弃权……”给打发了。   他被气得鼻孔生烟,却又无法可施。   现场欢呼声雷动,绅士们个个过来致贺,年青仕女们更是个个头来倾慕崇拜的目光……   自不用说席思与尤茜对俺的秋波暗渡了,甚至连凤姐姐看过来的目光里都有了几分嘉许之意。   嘿嘿……这年头就是这样,只要得势的时候……人人捧……   可是,当曼斯坦因笑瞇瞇的将卖城契交到我手中的时候,我的喜悦之情被打消了大半……   却原来,曼斯坦因输给我的那座城池,却正是名义上属于达普拉帝国、但目前已由于“水瓶谷大捷”战役而沦陷给撒繁解放军的要塞“托克伊”……   妈的!可恶……他们将这个目前已经被撒繁解放军占领的孤城,割让给我,却又有什意义,难道,还想我们撒发尼王国出兵,帮助他们剿灭托克伊的撒繁解放军?   可恨……可恨……中计了……   结果,年仅12岁的曼斯坦因笑瞇瞇的对我说道:“那……以后托克伊方面的事情,还请拉姆扎殿下多多费心了?”   多多费心?……我目瞪口呆,感觉自己被一个小孩子摆了一刀。   宴会结束的时候,古伦娜娜邀请我前往她的府邸“喝茶聊天”。   于是,在回家的路上,我色迷迷地盯着她几乎撑裂了爵士衬衣的大奶子,正准备答应她的时候,却被阿鲁蒂蜜挡在了身前,对古伦娜娜恶狠狠的说道:“妈妈,你……你为什总是对我身边的男孩子感兴趣?不论是我喜欢的,还是我不喜欢的。”   古伦娜娜冷笑道:“你喜欢他……所以舍不得把他让给我,是不是!?臭丫头!”   阿鲁蒂蜜怒道:“就算我不喜欢的,也不会让给你……臭老太婆!”   双方怒目对视,战争一触即发……   ……   真是……一对奇怪的母女啊!   她们在那越争越火大……眼见就要动手,这时,幸亏有脸上抹着炭粉的杨克尔过来劝阻,才免去了双方拔刀动手之虞……   可三人之间的争论,却是没完没了。   罢……罢……由得他们吵去,老子今天斗智斗勇,现在已然精疲力竭,本来还奢望能上了古伦娜娜那个人尽可夫的烂骚蹄子,从她那对硕大的奶子上找点乐趣……却哪知,阿鲁蒂蜜这个平日里根本不理睬老子的小娘皮,今天却偏偏要从中作梗,坏我和古伦娜娜的好事……妈的……天意使然……天意使然……   今天不是干女的日子啊!   于是,留下一男二女在那里鬼扯个不停,我领着骑马的犹大、躺在马车上、浑身刀伤、鲜血满身的山德鲁、躺在马车上、尸气中毒、脸上乌黑的明达文……   万般颓丧地向别馆方向行去。   唉!郁闷……郁闷……妈的!老子好几天没碰女人了……奶奶的……呆会回去以后,找小妖精可可玩“火山喷发”吧!嘿嘿……   夜色甚浓,四周愈静,几匹马行在空旷的草地上,铁蹄之声格外的响。   再绕过一片小树林,就可以上到前方的官道,然后行个数里,就可回到别馆了。   我骑在马上,不断的打着阿欠,今晚,我已是十分的疲倦,真想马上躺在一张舒服的大床上,美美的睡个大觉。   我正沉沉欲睡,突然路旁树林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,那吼声似狮非狮、似象非像,深更半夜里听入耳子,确是恐怖至极。   我一惊之下立时清醒,此时胯下骏马已然受惊,它人立而起,将我摔到地上,跌了个七荤八素。   与此同时,受那奇怪吼声的影响,随行亲兵的马匹纷纷嘶叫着乱窜,更有几匹老马被吓得双腿战栗、屎尿横流的跪倒地上。   “什东西…”、“啊…狮子…可能是狮子…”众亲兵惊乱成一片。   “大家镇静,保护殿下要紧…”在犹大的呼喝下,亲兵们纷纷拔出长剑,簇拥在我四周。   就在这时,却听见树林里传出另一阵奇妙的笛声,那笛声悠扬顿错、起伏有致,听入耳中却是悦耳已极。   众人颤颤兢兢,突然间,只见漆黑的森林中、涌出一片片黑色的巨浪,那巨浪夹杂着阵阵的嗡嗡之声,在笛声的驱役下,直从四面八方向我们身上扑来。   “马蜂啊!”、“蛇…蛇啊!”、“蜈蚣…蜈蚣…啊啊…”霎时间人群乱成一片,大半亲兵被毒虫咬中,呼痛之声大作。   “王子殿下…快走!”混乱中犹大抓起我手臂,落荒而逃。   “嗡嗡嗡…”四周,尽是黑压压的毒虫飞来飞去,犹大挥舞着剑四处乱砍,好容易二人隐到树林深处、避开毒虫侵袭之时,我们已被毒虫蛰得浑身浮肿,狼狈不堪。   “啪”!我拍死一只落在自己脸上的毒蜂,感到身上被毒虫咬过的伤处又麻又痒,一时间痛苦至极,却听犹大对我说道:“…殿下…你…你没事?这些虫子似乎是有毒的,你如果不马上接受治疗…就…就麻烦了…”   “犹大!”我瞥见嘴上无毛的犹大一张黑肿的脸上,一双双三角眼不断的对我闪烁着“忠诚”的光芒,心中感激已极,暗忖:这位勇敢的骑士,对我真的是…非常非常忠诚啊!   如此情景之下,犹大心中挂念的,却只是我的安危…呜呜呜…这真是令我太感动了!   “呜呜呜!犹大…你真是令我太感动了…回去后…我…我…一定要好好赏赐你!”   “殿下!您千万不要这说,为自己的主人鞠躬尽瘁,是每一个骑士的最高荣誉…我愿意为殿下而死,却绝不敢奢求殿下的赏赐…”犹大滔滔不绝的说道。   我闻言大喜,道:“好!好!犹大…我们这就离开这里吧!”说着转身便要行开,却被犹大喊住。   “殿下…请留步!”   “怎?”我回头,却发现犹大满脸狞笑,眼带异彩的看着自己。   “嘿嘿…殿下…您刚刚被毒虫咬伤,现在贸然四处走动,很容易毒发身亡的!”犹大冷笑道,将“身亡”两字说得甚重。   “你…你什意思…”我听出犹大语带不善,心下一惊。   “嘿嘿…我的意思是,殿下此刻身处丛林深处,即便是突然的毒发身亡,估计…也不会有多少人会知道殿下的死因…”犹大嘿嘿冷笑,一手执起锋利的剑刃,然后狞笑着向我走来。   “你…”   “嘿嘿…殿下…这里只剩你我二人,此刻,若是我杀了你,只怕…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吧!”犹大一脸凶色。   “你…你…”我大吃一惊,转身欲逃,却被犹大一个箭步追上来,明晃晃的剑峰,抵着我的脖子。   “大胆!”我吓得浑身寒毛倒竖,一时之间根本想不到犹大背叛的理由,嘴上只得勉强苦撑:“犹大!你…你胆敢…轼君?”   犹大哈哈大笑:“拉姆扎殿下!您…这就安心的”毒发身亡“吧…嘿嘿…等你死后,将来撒发尼的王位,就成为我的主人的了…哈哈哈哈…”   “你说什,你的主人?他…他是谁…”我大吃一惊。却原来,犹大的背后,还有另一个更大的阴谋:撒发尼王位!难道,有人妄想谋夺撒发尼的王位。   “我主人是谁你不用知道,因为…”犹大眼中闪过一丝厉芒,冷森森的道:“…你很快就要死了…”话未说完,犹大将手中冰凉的剑刃向我脖子上一抹,眼见…就要割开我喉头的肌肤…   完了…完了…没想到犹大突然发难,老子大限将至!   霎时间我正是万念俱灰,然而就在此刻,只听犹大背后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笑道:“咯咯咯咯!犹大先生…您把剑刃搁在拉姆扎殿下的脖子上,是想帮他剃胡须?”   犹大正要对我下手,突然听见背后传出一个娇滴滴声音,立时大吃一惊,回头望去。   只见犹大身后数米远,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匹鬃毛火红的黑色巨马。   那黑马长有火红色的眼睛,鼻孔中喷出屡屡黑烟,它的四蹄上燃着了熊熊烈火,行走间将身下的野草烧为焦炭。   马背上一名金眸的魔族少女手持白色骨笛,面罩黑纱,浑身裹满黑色的纱布,只露出一对穿着金靴的纤足。   “是…是你?…”我认出来者正是魔女凯瑟琳和她的梦魇兽卢克。   “凯瑟琳…小姐…”犹大也已认出来者,他微微一愣间手臂放松,我趁机一个猛挣,逃脱他的掌握。   犹大一惊,持剑便刺我胸口,我慌乱之间无法闪避,危急间,只听“砰嗤”一声脆响,却见犹大的脑袋,突然如同一只吹爆的气球一般,一片片的向四周爆裂开来,化作白色的脑浆与红色的血肉,而他持剑的身体兀自完整,向前行进了数步,这才倒。  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,等我清醒过来时,只发现犹大无头的尸体躺在地上,而魔女凯瑟琳无事般的坐在梦魇背上,把玩着她刚刚击出的魔鞭…   “你…你杀了他…”我指着地上的尸体,额上冷汗流个不停。   “…我…素来最讨厌那种背主求荣的卑鄙小人…”凯瑟琳声音冷峻。   “刚…刚刚的毒虫是你放的…”我瞥见凯瑟琳将白色的虫笛放入随身的行囊。   “不错!”凯瑟琳冷笑:“只不过…却因此看见了一场有趣的闹剧!”说着,瞥了瞥我,又瞥了瞥地上的犹大,秀目中满是嘲笑的表情。   我额流冷汗,暗忖犹大身为我们撒发尼王国的帝国三龙将,在凯瑟琳面前却如此不堪一击,凯瑟琳的实力,简直是匪夷所思。   晕…晕…老子今日真是劫难重重啊!妈的,犹大虽然死了,此刻我落在凯瑟琳手上,奶奶的,这小婊子恨我入骨!   完了…完了,老子还是大限降至!   我眼珠子骨碌骨碌乱转,无奈…此刻,在一个曾经被自己兽奸过、并且恨不得生吞我血肉的魔族女子面前,实在想不出什好办法来交涉。   逃吧!   “嘿嘿…哈哈…那,夜色已经不早了,凯瑟琳小姐、卢克先生,在下这就告辞了…”我嘿嘿谄笑,转身撒腿就跑。   林中树木茂密,我狂奔数千米,累得粗喘不已,再也跑不动之时,回头看去,却发现身后无人追来。   我如获大赦,正心中庆幸的时候,再回过头来时候,却发现凯瑟琳骑在卢克背上,好整以暇的候在自己面前。她一双金色的美眸,冰冷透骨注在自己的身上。   我大吃一惊,又一次转身狂奔…   于是,我在树林中奔来奔去,奔去奔来,来回数十趟,始终无法逃脱这凯瑟琳的掌握,那种情形,直像那可怜的老鼠,遇上狡猾的猫咪一般。   最后一次,当自己再也跑不动,低头大喘的时候,魔女骑在梦魇的背上,又一次悠闲的追上了我。   “哼哼,拉姆扎殿下…你这就跑不动了…”凯瑟琳冷笑着翻下马背,纤手抖开那方才一击将犹大了结的“噬魂魔鞭”缓缓向我行来,娇媚的道:“看来,该轮到…我们两个算算帐的时候了…”说着美目中泛出无限杀气。   我已经累得话都说不出了,眼见死亡女神一步步向自己靠近,心中,反有一种解脱之感。   黄金色的瞳子里厉芒一闪,魔女娇咤一声,手中魔鞭就要向我抽来。   第二十章   作者:devil小新   第二部《兄妹》第二十章凯瑟琳VS阿鲁蒂蜜   跟在中年骑士身后,穿过几条青灰石走廊,来到一间布置别致的小花园里。   这里鲜花灿烂,园中央一张小石桌旁石凳上,一身青衫的席思愣愣坐在坐在那里,以手支腮,似是想着什心事。   “……席思。”中年骑士行到席思身后,轻唤了一声。   “嗯?……嗯……”美人立即从沉思中醒来,一双秋潭般的美目瞟过来,立时落在中年骑士身后的我身上。   中年骑士道:“我……把他带来了。”   “嗯,”席思轻轻点头:“谢谢你,赛伦斯叔叔。”她白玉般的脸上几处微湿,似是泪痕。   “席思小姐,你……你找在下有什事?”我看着眼前这个清丽无匹的女子,发觉她美丽的眼睛微微有点红肿,似乎刚刚哭过。   席思细细看了我半晌,接着却望向身旁的中年骑士赛伦斯,道:“他……真的……可以?”   赛伦斯面色悲戚,却点了点头。   席思流下泪来,对我说道:“拉姆扎殿下,席思……席思找你,其实……其实有一事相求。”   眼见席思流泪,我微微一惊,在我的印象里,席思是个脾气急躁、性情刚强的美女,却怎地,今天一见我的面,便泪流不止?   莫非……嘿嘿……莫非上次被我插了菊蕾之后,这个长着一双奇美眼睛的女孩,便从此爱上了我?   哦!是了,是了,定是她不愿意嫁给蜚里布那个傻蛋,所以伤心。嘿嘿……   嘿嘿……那她请我帮忙,莫非……莫非想让我在她嫁人之前,最后再一次疼爱她的小菊穴,以让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?   嘿嘿……好吧,这个忙,我“乐于助人”的神枪拉姆扎大爷绝对愿意效劳。   我胡思乱想着,想起数月前自己享用席思后庭的绯艳情景时,嘴角,差点流下口水来。   “席思小姐,有事请讲。”面上,仍是十分绅士的表情。   “席思……想……想……请拉姆扎殿下,去……去见一个人。”   “见……一个人?”我微微愣住了。   ……   见人……多无聊的事情……   可我实在无法拒绝一个流泪的女子,何况,又是席思这样的美人。   于是这日下午,席思召来了数名侍女,在赛伦斯的指示下,对我全身精心打扮……   我被换上黑色的爵士服,鞋底被垫入木块以增加身高,同时,我的发型也被修改,而且,面部肌肉已被胶贴扯开,将我原本的尖尖脸变为国字脸……   晕……他们……他们这是要干吗?   好容易装扮结束,赛伦斯愣愣的看着浑身焕然一新的我,良久良久,才点头说道:“嗯……不错……像极了。”   席思一喜:“真的?”   赛伦斯点头道:“非常像……简直……跟当年的那个人一模一样。”   席思面露喜色,当下牵着我的手,行入花园深处。   花园深处有一小屋,屋前屋后栽满了白色的小花……好一个幽静的所在。   “拉姆扎殿下,你应承我!”席思双手握住我的色爪,美目流露出恳求之色道:“呆会……你……你见到我姑姑,什话也不要说,什事也不要做,只是……只是让她看见你的样子就好……千万不可露馅,好?”   我微微点头,心中一个模糊的轮廓渐渐清晰……   想来席思与姑姑与我那情圣老爹,还真有一番旧情呢!   此刻席思将我一番打扮,让我装扮成我那死鬼老爹去会她姑姑,却不知是何用意?   等等……难道……难道……席思的意思是,让老子父债子偿,代替我老爹,去安慰她姑姑那颗孤寂的心?   妈的,说不得,嘿嘿……到时候老子也只好舍己为人,用我的长枪去安慰她姑姑寂寞的身体了……嘿嘿……看席思长得如此天仙国色,她姑姑老是老了点,不过,容貌上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?   不过话说回来,此刻席思等人,虽然知道我长得像极了当年的莫拉,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我就是莫拉的亲生子……   我胡思乱想着,脚下已行入小屋之中……   小小的屋子,装饰有点简陋,桌几上收拾得整齐干净。   屋子中央一张小木床上,雪白得被褥中,躺着一位面色苍白的中年妇人。那妇人一脸病容,此刻已沉沉睡去,她深褐色的长发惬意的批在被褥上,看容貌,却是秀丽已极。   只见谢尔立在床头,神色哀楚,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见我行入屋来的时候,对我怒目而视。   席思牵着我的手,将我带到床头,在我耳边吩咐几句之后,便拖着她父亲谢尔的胳膊,将他拖出屋去。   小小的屋子里,便只剩我和那病女二人。   我坐到床头,细审病女容颜,发现此女秀美已极,年轻时候的姿容,只怕也不逊于现在的席思。   我不禁暗叹自己那死鬼老爸的眼光不错,同时又觉得好笑:嘿嘿,我父亲也真够蠢的!我老妈阿鲁妮科娃也好,席思的姑姑也好,哪一个不是绝世的美女,嘿嘿……有如此好的美女,父亲却不带着身边享用,岂非……是大大的浪费!   好吧!父亲啊!你所享受不了的美女,就由我这个不肖子,继承和享用吧!   我正嘿嘿色笑,突然床上病女一声嘤咛,竟醒了过来。我大吃一惊,却发现她缓缓睁开的双目,已经瞥见了我的存在。   “你、你……”病女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潮红,有气无力的道:“莫拉……   莫拉先生……是你?“   “……”我不敢说话,一手伸过去,扶住病女摇摇欲坠的身子。   “莫拉……莫拉……真的是你……”病女倚到我的怀里,一手轻轻抚到我的脸上,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。   我点头。   “你……你真的来看我了,我……我这不是做梦?”病美人流下泪来,她的身体极度虚弱,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轻。   我搂住她的身子,心情低落。   病美人痴痴望着我的脸,道:“这……这些年……你过得好?”   “我很好!”我老着嗓子。   “可是……你却一直都不来看我……咳……咳……咳咳……”病美人缓缓说着,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。   我急忙递去一块手帕,双手扶住她的身子,同时发现,这位可怜的女人,咳出了一小滩一小滩的鲜血……   我感觉得到,她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。   我搂紧她的身子,无语……   心里,开始在缓缓咒骂……自己那个素来引以为傲的父亲……   英雄?可笑……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……   良久,良久,她这才缓过气来,看往我的那双明亮的美目中,充满了喜悦的柔情……   “现在……好了……上帝总算待我不薄……在我临死的时候,却……还……   咳……咳……还能见你一面……“她温柔地望着我。   我不禁心痛,道:“不许胡说,你……你不会死的,你还能活好几十年,和我在一样。”   她甜甜的笑了,然后软软的倚在我怀里,一颗臻首枕到我的肩膀上,静静看着窗外的夕阳……   “好……好美的夕阳……不知……不知还有没有机会……能够再看到这美丽的夕阳……”她淡淡的说道。   “有,当然有,明天,后天,我们每天都能看到这美丽的夕阳,只要你愿意。”我情急的道。   “真的?”露拉回头看着我,温柔的笑了。   于是,我搂着她,静静的看着天边的残阳……任时间,一分一秒的逝去……   良久……良久……   “莫拉……”露拉无力地躺在我怀里,轻轻的道:“你还记得……那天,你……我……还有苏菲娅姐姐,我们三个人的约定……”   “啊!嗯……嗯……”我额流冷汗,心下一紧。   “在漂亮的撒克尔湖畔……一间小小的茅屋……屋前栽满白色的小花……明镜一般的湖水……一张小小的渔船……三个人……幸福的生活……”她缓缓的呓语着,语气里充满了憧憬。   “嗯……嗯……”听着她幸福憧憬的语气,我不禁泪下。   “三个人……幸福的生活……”嘴角带着一丝甜甜的微笑,她静静的倚在我怀里,缓缓的,闭上双目……   “露拉!露拉!你……你……”我摇动她的娇躯,发现她一动也不动了。   “来人!……快来人呀!……”我抱着露拉渐渐冰冷的身体,大喊了出来。   ……   深夜,回到别馆的时候,我有浑身虚脱之感。   露拉死去的时候,总督府哭成一片。   谢尔又抓狂了,他大喊着“莫拉,都是你害死我妹妹……”云云,拔剑就要找我拚命,结果却被赛伦斯拿剑挡住,道:“他不是莫拉,你不要发疯了……谢尔……”   结果谢尔道:“我不管,赛伦斯,我一定要杀了他!”赛伦斯道:“住手,我不会让你乱来的!”于是,这对从小到大的好朋友,当场就打了起来。他俩武技伯仲之间,一交手,便不知要打到何时才能分出胜负。   倒是席思比较平静,当时她红着眼睛向我致谢,却没有像想象中那样,哭得泪流成河……   ……   半夜,我躺在床上,心情异常浮躁。   父亲……他到底去了哪里呢?他是否已经死了呢?   唉!妈妈身为撒发尼女王,白日里要操劳国务,夜间,却是无数次的流泪伤心……这一点,是我深深了解的了……   父亲,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呢?却会有像妈妈、露拉阿姨这样条件的女人,对他如此的刻骨相思……   他……值得吗?   不行……我一定要找到他,一定要……无论用什方法,我一定要把他带回家,让他陪伴妈妈终老……我……绝不能容许妈妈像露拉阿姨那样……凄惨的死去……   我胡思乱想着的时候,凯瑟琳却来了。   “……你有心事?”魔女很快发现了我阴沉的脸色。   我懒得理她,一把将她按到床上,便撕开她的衣服……   ……   “啊……啊……啊啊……”凯瑟琳伏在床褥子上苦忍良久,终于忍不住呼痛起来。   “好……好痛!坏……坏人……你……你就不能轻点吗?啊……啊啊……”   我懒得理她,双手,紧紧按在她高高耸起的肥美玉臀上,身下,残暴的耸动胯肌,让那极粗壮龙,疯狂地一次次凶猛的插入美人细嫩而经不起摧残的嫩穴中……   淫液乱溅……在我疯狂的毫不怜香惜玉的连续插干之下,凯瑟琳痛得浑身颤抖,一声尖叫声中,牡丹嫩穴内某处又被撕破了,丝丝的蓝色的鲜血,随着淡褐色的蜜汁,从她肉膜花瓣间流出……   “痛……痛……啊……好痛……你……你好过份……啊……啊啊……”细柳一般的眉紧紧簇起,凯瑟琳几乎是啼哭了出来。   妈的,鬼叫鬼叫的……叫得老子心烦……   从魔女体内拔出沾满淫液的巨棒,我心中烦乱已极,双手用力一推,把凯瑟琳白皙的身子推到床角落里去,骂道:“妈的,臭婊子,叫什叫,怕痛……怕痛就不要做了!”   于是,在凯瑟琳愤怒已极的眼神里,缓缓穿起衣服。   “你……你为什要这对我?”凯瑟琳美目中噙满泪花,脸上的表情,七分恼怒,三分委屈。   “怎!?你想要我怎对你?”   “你……你这个臭男人……混蛋小子……混球……”   “懒得理你!”我转身欲走,却被凯瑟琳扯住手腕:“你……你不要走。”   “干吗!?你这个骚货,还想被干吗?可惜……老子今天没空,你去找你的伦斐尔哥哥去!”我想起自己对她的一个心结,便要甩开她的玉手,却被她紧紧抓住。   凯瑟琳冷笑道:“怎,吃醋了?不过说句实话,比起你来,伦斐尔他……   确实要温柔得多、体贴得多!“   “哦?既是如此,去找你的伦斐尔哥哥去,不要来找我……我最恨你这种放荡货!”   “我……我怎放荡了?”凯瑟琳又羞又气,呼吸急促。   “哼哼!你心底下想着的,只是伦斐尔那个小白脸,是不是?哼哼!你以为我不知道,你每日里偷偷过来找我,便只是因为你性情淫荡,喜欢被干!”   “你……你胡说!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凯瑟琳气哭了起来,酥胸急遽起伏。   “哈哈!你敢说不是?”我冷笑的指着她尖尖的鼻子:“琳姐姐啊,你就不要再骗我了,你敢说你真正喜欢的人……不是伦斐尔?”   凯瑟琳一阵辞穷。   ……   事实上她与伦斐尔交往多年,感情弥坚,心底下早有非君不嫁之心,但是自从那日起,凯瑟琳被眼前的少年化身魔兽蹂躏过后,她陷入极度痛苦之中,然而此时,伦斐尔却因她身中魔毒容貌变丑,而对她十分冷淡疏远。   结果,凯瑟琳感觉自己陷入绝望的地狱,于是后来的一天,她便存了与少年同归于尽之心。   可是到得后来,少年不顾危险,挺身而出为她解去魔毒,并且用身下肉棒征服了她隐藏的欲望,所有所有这些……令经历过一次生死玄关的凯瑟琳,在心态上发生了渐渐的转变,多年来,停留在她心底深处的伦斐尔的那个英俊潇洒的身影,渐渐的……被眼前这个诡计多端、风流不羁的少年所取代……   而这一点,只是存在于凯瑟琳的内心深处,却不是此刻的她所能够清楚把握的。   此刻的她,似乎仍是对自己的感情似是而非,她习惯性的把自己的爱意联系到伦斐尔身上,却不知,此时的她,大多数时候、不由自主想到的,却是眼前这可爱的银发少年。   ……   “拉姆扎……其实……我真正喜欢的……不是伦斐尔,是你!”这句话,自发性出现在凯瑟琳脑海里,并且,甚至已经来到了她嘴边,几乎,凯瑟琳便要当着自己喜欢的男孩说出来。   却哪知,当凯瑟琳瞥见眼前男孩一脸的讽刺并且绝情的表情的时候,她心底下没来由的一阵怄气,结果话到嘴边,却又收了回去。   “……”美目中涌现泪光,凯瑟琳默然不语。   “被我说中了吧!放手!我不要和你这荡妇扯上关系。”眼见凯瑟琳一副默认的表情,我心下更怒。   凯瑟琳对我怒目而视,纤手只是紧紧扯着我的手腕。   “放手!”   “不放!”   “怎?你还想被干?妈的,老子现在可没有心情,你自己去街上随便捡条公狗,让它满足你吧!”我冷笑着说出极恶毒的话。   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凯瑟琳哪里受得住如此言语,当下她雌吼一声,豹子一般扑到我身上,两人扭打成一团。   两人正在地上狗扯羊腿,突然房门推开处,手持火烛的阿鲁蒂蜜行入近来,道:“拉姆扎……拉姆扎……你没事……”随即,她语气紧张,但是,地上的情景却让她怒从心起。   原来阿鲁蒂蜜半夜里听见响动,担心我安危,便前来查看,结果,却见到我与赤裸着的凯瑟琳“缠绵”地上的一幕。   “哦……对不起!打扰了两位的雅兴!”阿鲁蒂蜜又妒又怒,转身欲望走,心里恨恨的想道:这个可恶的混蛋,他怎随时都能找到美女来糟蹋!   此时,地上的凯瑟琳突然掐住我的脖子,冷笑的瞥着阿鲁蒂蜜,道:“哼!   拉姆扎,原来你今天这般对我,却是因为她?“说着说着,醋意甚浓的样子。   原来,凯瑟琳此刻,对我和阿鲁蒂蜜发生了有趣的误解,她以为我今天之所以待她这般薄幸,却是因为我找到了阿鲁蒂蜜整个姿色不俗的新欢,而忘掉了她这个昨日同床的旧人。   阿鲁蒂蜜听得凯瑟琳如此言语,便站住脚步,回过头来,烛光闪烁下,阿鲁蒂蜜将凯瑟琳惊世绝俗的美貌看了个通透。   “哦,姐姐原来是魔族的……嗯,姐姐的长相还真是不错呢!却不知是哪个馆子里出来的,价钱应该很贵吧!”阿鲁蒂蜜挑衅的对凯瑟琳道。   凯瑟琳站起身子,从容地披上自己薄薄的裙衫,娇笑着对阿鲁蒂蜜道:“妹妹又是从哪个馆子里出来的?听说馆子里面的人鱼族姐妹,总是特别吃香,特别赚钱呢!”   “你……”阿鲁蒂蜜圭怒已极,方才她一眼瞥见拉姆扎与眼前这女子勾勾搭搭,心中便怒火中烧,此刻又被她反唇相讥,侮为“姐妹”,一时间哪里能忍,当下抛开火烛,一个纵身过去,玉手成掌,便扇向凯瑟琳面门。   凯瑟琳岂是好惹的角色,却见她轻巧侧首,避开阿鲁蒂蜜掌击,随即五指成爪,抓向阿鲁蒂蜜腰间。   于是,素不相识二女,均是性子火爆、武技高超的主,二人你来我往间,粉拳玉腿,打得不可开交。   ……   当我离开别馆大门的时候,二女斗得正凶,凯瑟琳已掏出了噬魂魔鞭,阿鲁蒂蜜也已掏出了黄金圣刀,结果两具圣器的交锋,立时将别馆夷为平地。   晕……晕……   妈的……打吧……打吧……两个小婊子,尽情地打吧……最好……最好两个一起归西……老子耳根清净……奶奶的……   我心中咒骂不已,脚下狂奔,决定今天躲得远远的。   席思……席思只要作拉姆扎殿下的女人   “啊……啊欠……”我困极了,忍不住大大的打了个阿欠。   如此轻率的举动,立时引来同张会议桌上各国使者不满的目光。   我老脸一红,心中却暗骂阿鲁蒂蜜与凯瑟琳两个小婊,妈的,昨夜这两人一场火拚,把老子的别馆夷为一对瓦砾。   靠!她奶奶的……凯瑟琳也就算了,阿鲁蒂蜜恁也不知死活,昨夜她火气上脑,不顾一切的大打出手,二女的大战几乎惊动了半个泊鲁略城,结果,幸亏杨克尔实时出手,制止了决斗的蔓延,否则阿鲁蒂蜜的身份不暴露才怪。   结果今早,蜚里布还假惺惺的上门探望,其时我的别馆已化为废墟,蜚里布好奇之下问起“灾难”经由,我连忙掩饰道:“啊……其实……是”雷暴“!昨晚,突然一个大雷劈下来……这里……就变成这样了!”   “哦,是雷暴啊……”蜚里布微微点头,他愣愣看着我,黑丑的大脸上满是惋惜的表情。   妈的,此刻白痴也能猜出他的心思,他在想:“唉!太可惜了,这大的雷暴,却怎……就没把这可恨的小白脸劈死呢?……唉……可惜啊!”   ……   遇上雷灾,实属不幸,凤姐姐也遣了尤茜前来问候,于是,我捏着这位清丽腼腆的俏丽侍女的手,正想与她好好联络感情之时,却被此时余怒未消的阿鲁蒂蜜一个利箭般的眼神,给吓了回去。   “凤姐姐她还好?听说今日她身体不好的样子……”   “嗯……凤殿下……她还好的……”   “嗯……尤茜,代我向凤姐姐问安。今晚,今晚我便过去看她,好?”   “嗯……嗯!”尤茜粉脸微红,羞涩的瞥了我一眼。   尤茜走后,一胖一瘦两个身影出现在别馆门口,却是“凤亲卫团”团长“瘦稿子”撒哈、与副团长“死猪”博达克。   “啊哈哈哈……拉姆扎兄,好久不见。听说您府上早遭了雷灾,我特地过来瞧瞧,看你死了没有?嘿嘿嘿……”博达克猥琐的笑道。   “哈哈哈哈……博达克兄,您这关心我,我怎能让你失望,放心吧!在您归西之前,我是不会死的。”我“亲切”的笑着,对这位昔日的妓院战友行了一礼。   “嘿嘿嘿……拉姆扎兄,听说……您府上珍藏了很多美女,嘿嘿……您平日里可要注意调养身体呀!小心操劳过度,英年早逝哦!”   “哈哈!博达克兄多虑了,在下身子健旺,嘿嘿……目前就算连御三女也没问题,嘿嘿……不过……博达克兄,我记得以前的时候……您好像某些方面……   不大行哦!“我得意冷笑。其实此刻我倒真没有吹牛,像前天晚上,我不就干得凯瑟琳她们哀哀乱叫……嘿嘿……要知道,凯瑟琳她们可都是魔族之女,耐力强过人类女子哦!   博达克肥胖的脸上怒容一闪即逝,随即得意地笑道:“哈哈!拉姆扎兄,君不闻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看乎?嘿嘿……近来我学得不少绝技……拉姆扎兄,只怕……某些方面你已经不如我了……嘿嘿!”   “哈哈……博达克兄,看来咱们之间,须得切磋切磋了。”   “当得……当得……”   当下两个“色鬼”约定比武之期,其后,面若骷髅的瘦稿子撒哈便邀请我加入“凤亲卫团”,言道可以破格提升我为“第三团长”。   晕……虽然我喜欢凤姐姐,可是这变态的组织,老子才不要参加呢!   于是拒绝之,结果撒哈二人愤懑的离去了。   ……   来到会场后,由于昨夜睡眠不足,我坐在谈判桌上,不停打盹,气得会议的主持人蜚里布两眼冒火……   嘿嘿……结果,从此,我也赢得了一个不雅的称号“XXX上的XXX”。   晕……   上午的议题,是关于计划出兵剿灭“红色珊瑚”云云,结果会议之上,各国使者你推我托,相互之间推卸责任,谁也不肯应承出兵援助达普拉军队进攻“红色珊瑚”。   这也难怪,由杨克尔阿鲁蒂蜜领导的红色珊瑚精通海战,而且阿鲁蒂蜜熟知航海术,因此红色珊瑚的战船,常常在大海上神出鬼没,令敌人攻之不可、防之不能,呵呵,对于大多不擅海战的诸国来说,又有谁愿意捻虎须呢?   于是,一上午的会议,都在“狗扯羊腿”中度过,谈判没有取得任何进展。   半下午的时候,我从议事厅里溜出来,正准备前往凤姐姐别馆,继续瞻仰凤姐姐天下第一的姿容的时候,却在旧撒繁皇宫的宫殿门口,遇上了眼睛浮肿的席思。   “拉姆扎殿下……下午……好……”席思今天状态显然不好,她脸色发白,红唇微干。   美人刚死了最爱的姑姑,难怪如此伤心。唉……可以的话,真想用我的龙枪,好好安慰她一番。嘿嘿……   “席思小姐……”我心底泛起一丝怜惜,柔声道:“你……节哀。”   “拉姆扎殿下,我……我有事问你……”席思一双美目缓缓瞟到我脸上,眼神有点怯懦。   “什事?”我微微一愣。   “殿下请跟我来。”席思伸出有点发凉的玉手,有点过份亲蜜的捏住我的手掌。于是,这个美人牵着我行出一个偏门,直直的,便行出撒繁皇宫而去……   ……   秋天的湖水,如同镜子般明亮……   湖边的枫树,叶已渐渐发红,夹杂在青色的桐叶、黄色的杨叶之间,是何等的一番美景。   蓝蓝的天空,细白的云彩,远方高耸入云的雪山……此刻,尽数掩映在静静的湖水里,形成何等的一种美丽图画啊!   席思蜷曲着身子,静静坐在湖边,她淡褐色的半长秀发扎成一根短短的麻花辫,侧向垂在斧削般的细肩上……鞭根上有点毛毛的发丝,衬着她雪白的细细颈子,让人泛起一种与美丽的洁白天鹅对比的联想……   今天的她,仍是一席的淡青色袍子,似乎从昨晚开始,可怜的美人便没有换过衣裳。   “拉姆扎殿下……姑姑……姑姑临死的时候,还说过什话?”席思回过头来,一双凄迷的美目静静的注视着我,左边的眼角,一丝细细的清泪突破她那长长睫毛的层层阻碍,缓缓顺着白玉般的脸颊上……流下来。   我愣愣与她对视着,发现她噙满泪花的水样眸子,是那的清澈,那的纯净,那的凄凉……   她的眼神,正彷佛脚下秋天的湖水,是何其的清澈啊!清澈得让人一眼望去就能看清她心底最深最深处……是何其得纯净啊,纯净得让人自感形淫,不敢亵渎……但那秋天的湖水,却又带着微微的寒意,伤愁、离别、凄凉……怎不让人神伤。   我感觉自己,此刻,深深的被眼前这为长着镜目水瞳的姑娘……迷住了。   一个美女,若是只是美在外表……却是俗气……可一个美女,若是……若是她的眼神,能深深嵌入你的心里,让你感到深深的震撼……那,你还有什办法,来克制自己对她的喜爱之意呢?   好美……我愣愣的望着眼前的席思,竟然呆住了。   “拉姆扎殿下,告诉我好?”席思的语气孳弱而求恳,哪里还有昔日刚强焦躁的味道。   “啊!嗯……嗯……”我一惊之下从发楞中醒来,道:“其……其实……露拉阿姨……她……她走的时候,似乎很开心的样子。”   “是……是?我从她脸上能看到开心的笑容。”席思轻轻的道:“她……   她已经好久……没有这样笑过了。“席思说着说着,眼泪已经如同身边的落叶一般,簌簌簌簌的落个不停。   “嗯……”   “谢谢你,拉姆扎。若不是你帮忙,姑姑她……姑姑她……”   “不要这说,席思小姐,其实……能够帮到忙,我自己也很高兴。”我递过去自己的手帕。   席思擦了擦脸上的眼泪,低下头去,一双红红的眼睛愣愣望着身下的湖水,道:“这里,是小时候……姑姑常带我来的地方……”   “……”   “妈妈死后,这个世界上便只有姑姑一个人……疼我的了。”席思又流下泪来。   “席思……”我伸过手去,抓住她那双冰冷的、忸怩不安的手。   “滴答”、“滴答”一颗颗珍珠大小的泪珠砸下来,打在我的手背上。席思在哭,我也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某处,有点隐隐发痛。   两人静静坐在湖边,夕阳西下,湖边湿润的水气……带来一阵阵寒冷……我脱下自己的斗篷,批在席思身上……   晕……我发誓,这是我第一次对女孩子如此的绅士。   却听席思哽嘤道:“唉!现在……姑姑也走了,从今以后……世上,便只剩下我席思孤零零一个人,再也没有人疼我,再也没有人对我好了……”   我心里莫名烦乱,突然一把伸过去,把她搂到自己怀里,紧紧抱住。   “拉姆扎……殿下……”被我突然抱住,席思微微惊异着,她秀丽的脸上泛起一朵红云,美目中却尽是喜色。   “席思,你记住我说的话,即使露拉阿姨她走了,这个世界上也绝不只剩你孤零零一个人!也决不会没有人疼你、没有人喜欢你。”我抓着美人的香肩,表情严肃的对她说道。   “真……真的?”美人秀目含泪。   “是的。”我目光如炬,直直的望向此刻席思勇敢迎上来的,那微微羞涩却又满心喜悦的眼神。   双目对视……良久……   微微荡漾着的湖水里,层层水纹的倒影下,一个银发的美少年,亲昵地搂着怀中那深褐色辫子的绝美少女,少年闭上眼睛,棱角分明的嘴唇,缓缓……缓缓向少女鲜艳欲滴的红唇上压去,此刻,那美貌少女也温顺的闭上眼睛,抬起她尖尖的玉颔,小巧的红唇缓缓向上迎去……   男的玉树临风,女的貌美如花,一对璧人吻在一处……将秋天的湖水激起一层层涟漪……   不过……席思真的很糗呢!她似乎不懂接吻的啦,记得那日在刚卢城中,我玩弄她后庭的时候,似乎就已经夺走了她的初吻。唉……事隔多日,这小美人的吻技一丝未长,铁定是从未与他人接吻过的了,嘿嘿……莫非,她在为我“守唇如玉”不成?   唇舌纠缠,她的小舌头又香又滑,她的唇瓣又嫩又弹,嘿嘿……真个让人享受啊,不过只可惜的是,小美人唇笨舌拙,接吻时不着要领……   良久,唇分,此时的席思已是面若胭脂,星眸朦胧,微微喘息间,一对娇巧的唇吐气如兰。   “席思……”   “嗯?……”   “你……真美。”我挑着她嫩嫩的下巴,发出由衷的感叹。   席思闻言,怎能不喜,一时间犹带泪痕的脸上破涕为笑,直若一朵含着露珠的白莲……微微绽放……   我再也忍不住,双臂用力,将席思娇柔柔的身子提起来,抱入自己怀里。不规矩的双手,已隔着她青色的袍服,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游动起来……   震惊于眼前的男人如此放纵和大胆,席思一双镜子般的美目中有点不可置信的眼神,她白嫩的双手,无力的抓着我的肩膀,呼吸,随着我双手重重的捏住了她极富弹性的臀肉,而渐渐紊乱起来……   我一手抚上去,隔着薄衣已抓住席思那尺寸略小于凯瑟琳的胸脯,捏挤了起来,于是这位梳着小辫子的美人咬着嘴唇,轻轻呻吟着,却是那般的温顺,毫不反抗。   我感觉到怀里这位平日里性子强硬的美女,此刻,竟然对我如此顺从……身下不禁欲火熊起,当下一只色手伸出,便去解席思胸衣上的襟带……   席思一惊,一只纤手伸上来,急急按住我的魔爪,美目中,略带着恐惧与惊怯的神色。   嘴角挑起一丝得意的微笑,我缓缓说道:“来……席思……爸爸疼你……”   席思想起那日在山洞中两人的迤逦情事,粉脸一红,笑骂道:“作死啦!不准说……这句话……”说着纤手在我的肩膀上轻扇了一下,而我的大手已趁机解开她的衣襟,将她薄薄的外裳剥落……   双手继续施为,天气渐寒,席思淡青色的外裳下面,却是一席厚厚的白色棉裙……当我的大手解开席思背上、贴身裙衫的第一颗钮扣的时候,席思的脸色,却沉郁下来。   “怎?席思……你……你不愿意?”  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席思缓缓道:“我已是待嫁之身,我们这作……终是于理不合……”   什?于理不合……刚刚跟我接吻的时候怎不说?奶奶个熊……   “哦,我懂了。”我有点恼怒,赌气的放开双手:“既是如此,我……住手就是。”   席思静静瞥了我一眼,默默的站起身子,双手伸到背后,面对着我,有点伤感的说道:“拉姆扎……殿下……席思性子不好、样子又难看,这样……这样的一个女人,你……你可会嫌弃席思?”   我微微一愣。   席思又流出泪来,道:“席思……席思一个人来到这世上,没人疼爱、没人关心,你……你可会嫌弃席思……不要席思?”   “像你这样的美人,我心里爱你还来不及,又怎会嫌弃你?”我温柔笑道。   “既是如此,席思……席思不要作什太子妃……席思也不要作什子爵小姐……”清泪再湿香腮,席思凄苦的道:“席思……席思只要作拉姆扎殿下的女人……”   说着说着,她灵巧的手指,已然解开长裙背后的十多枚钮扣,然后簌的一声轻响,绵质的长裙,倚着她雪玉般的肌肤,顺着她白嫩的颈子、光滑的香肩、纤细的柳腰……缓缓滑落下来。   终于,一具羊脂白玉一般的粉嫩娇躯,彻底的……裸露在寒冷的空气里……   白色的贴身裙衫落在地上,围着她雪白的素足绕成一圈,席思静静的立在原处,面容平静,眼神之中,却自带着无限自怨自怜的伤愁。   让人心醉,也让人心碎……可是,我的胯下巨物,却燃起熊熊烈火。   此刻,我只有一件事能作,那就是用我充满激情的东西,去填满她的空白,只有这样,眼前的美人才能消除对我的疑虑,也只有这样,她才知道我对她的心意。   “呵呵……”我微微笑了起来,站起身子,道:“席思,作我的女人……可是要乖乖听话的哦!不然,我会很不高兴的。”   “嗯……嗯……”美人面色怯懦。   “过来,席思,帮你的男人更衣,这是每个女人必须尽到的义务!”我抬起双手,微笑的看着眼前绝美的裸女。   席思轻轻颔首,脚下莲足轻踏,乖乖行到我身边,一双灵巧的手,解开我绅士服上的一个个钮扣。   我看着她微微卷曲的褐色秀发,满是泪痕却又泛起红晕的脸颊,拙挺坚实如同两座山峰的胸脯,紧实而极富弹性的臀肉,肥美而修长的腿肌,晕啊……只是看着她减一分则嫌瘦、增一分则嫌肥的匀称身材,还有她那双脉脉含情的美目,那甘愿以身相许的神情,我就感觉到自己脑海里一阵阵的眩晕感。   晕……晕……我感觉到自己像是在做梦……实在……实在太幸福了,席思竟然对我投怀送抱!?   身下欲火狂烧,结果当席思跪在自己身前替我除下那最后一条底裤的时候,我那硕壮无比的火红色肥龙,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,樱桃一般的龙头裸露在空气中……颤巍巍的……   “啊!……”席思惊叫了一声,因为肥龙脱出底裤的时候,龙头几乎弹到了她的脸上。   “好……好奇怪哦!”她轻掩住红唇,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微微战栗着的丑物,这……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男人的秘宝。   我得意一笑,臀部一挺,火红色的“樱桃”,立时蹭了席思的脸颊一下。   “啊!拉姆扎殿下……”席思突然被袭,一时间面如红布,有点埋怨的望着我。   “席思……”我指着自己的丑恶大龙头,淫笑着对跪在身前的美女道:“你看,这就是你的主人,吻他吧!用你温暖的小嘴包住他吧!让我感受一下你对我的爱意。”   席思微微一愣,品箫之技对于出身武将家族的她而言,绝对是从未接触过的陌生事物……   然而此刻,席思心伤姑姑逝去,因此心理上对我全身心的依附,是以,她几乎能接受我提出的任何需要。于是,当我浑圆的龙珠头缓缓的贴到她略微冰凉的红唇上的时候,她微微犹豫之间,已经红唇轻启,小心翼翼的,便将我长长的肉茎……含入进去……   我感觉胯下的大龙棒进入一个温暖而且湿润的所在,看着席思缓缓将我长有细细皱皮的肉茎一点点吞下去……直到实在不能再入的时候,我心底的欲望爆发了。   她……她是世界上第一强国、达普拉帝国的太子妃呢!她是传闻中的绝色美女,齐梦罗之花呢!哈哈哈哈……此刻,她却在将我邪恶无耻的大龙茎,深深吞入她高贵而圣洁的嘴唇里。哈哈哈哈……   我感觉到自己打从心底下泛起一股骄傲的情绪,双目俯视,正能欣赏到席思仰视过来的一种驯服殷勤的眼神……心中哪能不喜!   我伸出两根手指,挑着她精致的下巴骨,我色色淫笑道:“对……对……席思,对……就是这样……这才是我拉姆扎的女人!”说着还挺动臀股,缓缓的抽送着自己的长龙,那沾满美人亮晶晶唾液的大龙棒,便缓缓在美人那从未经受过亵渎的细嫩口腔中抽插起来。   在我的悉心调教下,殷勤服侍的席思很快便进入状态。   只见,波光磷磷的湖水中,依稀可见一男一女两个赤裸的身体,那少年男子浑身傲骨,匀称的身材配上银色的长发,慵懒自信的神情,绝对……是任何一个青春少女的梦中情郎,那女子这是人间绝色,所谓秋水为神,白玉为骨,她浑身上下绝不多出一丝的赘肉,而且那光鲜可人的象牙色肌肤,配上她亮丽直如天上明月的面容……她……直可用天仙化人来形容。   此刻,这深褐色秀发扎成小小辫子垂在脑后的绝色丽人,正女奴一般温驯的跪在美少年身前,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揽在少年的胯骨上,一只手,却按着少年的臀肉,她那极度张开的鲜艳红唇,伴随着少年的耸动,一次又一次地将那淫光发亮的肉棒,吞进、吐出……   西下的落日,红色的余辉照样在两具白玉一般的身体上,给两人镀上一层迷人的红色……这是多淫美的一副图画啊!   ……   我“呼呼”大喘着,将火热的龙棒从席思温暖的嘴唇里拔出来,一手抓住美人细细的手臂,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提了起来。   “席思……”我半跪下来,以这个的姿势搂着她香软的身子,一张色魔的狼嘴巴,俯下去,已咬住了美人细葡萄一般的乳头,轻轻啜动……双手,更分开她席思嫩嫩软软的臀部细肉,伸展到那萋萋芳草间的湿润之处……   唉!记得……席思身上附有暗黑贞禁,妈的!唉,看来,今天又只有继续对她走旱路,玩弄她的后庭花了。   我唉声叹气着,一根手指,已经抠入了席思那我曾经两度莅临的鲜嫩肛肉之中……结果,也激得这怀中的美人一阵的哆嗦。   席思轻轻呻吟着,纤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头发,却任由我邪恶的大嘴噬咬着她越来越硬的蓓蕾,也任由我邪恶的手指越来越深入的挤进她深深的后庭……她并紧的双腿互相间微微摩擦着,艰难的支撑着她并不沉重的身子。   “啊……啊……拉姆扎……啊……啊……我……我站不住了……”我在她菊蕾处的几记突然的猛抠,令席思浑身剧震,她不禁求饶了出来。   我嘿嘿冷笑,正要说话,却瞥见席思的小腹上一片的光洁白腻,先前曾经附有的那个暗黑六菱叶标记,早已消失不见。   我微微一惊,一手轻抚到席思的小腹上轻轻按动,缓缓下移间,更是深入她细细芳草间的湿润溪径之间。   “席思,你……你身上的暗黑贞禁呢?”我愣愣的问道。   席思闻言睁开美目,脸上愈红,却不言语。